錢拾肆_金城十四少

曾向空門學坐禪,如今萬事盡忘筌。眼前名利同春夢,醉裡風情敵少年。

【喵汪】好人(三)

对于王声和苗阜这段关系,我实在不想从苗阜这边了解,天知道他能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“人很好”,然而我内心的纠结和八卦之情难以抑制。不过我毕竟不是常人,就这样还是硬生生忍了四十七天。
当然,我忍耐力好是一方面,更客观的原因是:我知道这件事的起初九天,我还没有见到王声;从第十天到第三十二天,我们在重温高一的同学情;第三十三天到第四十六天,我努力在和他打成一片。第四十七天,我终于能面露羞涩、好奇又十分自然的了解这个天理难容的故事的开始。
“其实没什么。”在我期待了如此久、酝酿了这么长之后,得到了这样一句总结性极高且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答案。好的,看来我对王声的了解还是太片面,马克思告诉我们看事物不能看表面,我很明显犯了这个本质性错误,我还需要继续学习。
我放弃了对王声这条线的探究,就意味着只有一条路好走。
“苗老师~”“别,您紧着别叫我苗老师,我一听见这三个字准知道没好事。”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这是我对您的敬称,当然这也是您作为我人生导师的荣耀。”“拉倒,人生导师算不上,人性导师我到可以接受。”说完之后苗阜冲我呲牙一乐,我说什么来着,我就知道这货嘴里没好话。“说吧,想问点啥,哪个花式?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还可现场教学,包教包会!来来来,说得好不如做得好,我带你去我家体会一下,话说回来,咱俩还没热闹过,你说这是不是不太合适……”这连珠炮似的一套在我一个大巴掌拍到他脸上之前停住了。
一秒钟之内,苗阜已经一本正经地坐端,整理好衣襟,满脸微笑的看着我:“兴哥有话好说,我肯定都交代。”我放下手,回敬他一个微笑:“你看这样多好,我们省了很多工序。”“是是是,你老说的是。”“态度诚恳,我很满意。”说着话我叼上一只烟,顺手又递过去一根烟,苗阜立马拿起打火机,满脸谄媚地伸过来:“太君,有事您吩咐。”我一下笑了场,真是没见过这么讨厌的人。
“说正经的,你和王声咋回事?”那厢正要开口,我又补一句:“少儿不宜的给我少来。”“行行行,您老说了算。”“少废话,赶紧的。”“得是这么回事……”由于苗阜这货零碎太多,且时不时讲出我用言语无法描述的内容,我为了积极响应国家打击黄赌毒的号召,决定重新整理之后,由我为大家讲述一个积极健康版。内容如下:
苗阜和王声重新遇见其实是个很偶然的机会。大概三个月前,苗阜请人吃饭办点事,约了在海上渔歌,结果那边一听巧了,自己表弟当天正好也请客,也约了在海上渔歌。相请不如偶遇,这种情况下自然一桌。
晚上到点了,苗阜找不到车位,去的有点迟,一拉开包厢门,真巧撞了王声满怀。一抬头正准备道歉,定睛一看,挺眼熟啊,王声这边也愣住了,“苗阜!”苗阜标志性咧嘴一乐,一口烟牙,“这不是巧了么!”
包厢里头人一看认识,场面就更热闹了。那天晚上苗阜喝得妈都不认识,说起来还是我心眼好,过去接的他,当然,也怪我和他联系的太勤,这顺手重拨就是我的号码。至于他第二天醒了怎么没跟我说起王声这事,这里头可就有猫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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